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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…我当时在跟他和他的朋友寒暄…然后…然后我感觉楼上有视线在看着我…我以为是摄影师在拍远景…我就抬头寻找，就看到他站在楼顶上翻过栏杆跳了下来！”沈丽有些崩溃，下意识的去看陈辞。
陈辞点点头，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。“你说他直接跳下来了？”
“对！没有一点犹豫，他，他还对我笑！然后…然后…”后边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残忍，陈辞拍了拍女人的肩膀。“好了，已经过去了。别怕了。”
陈辞低头思考着什么，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刚见到时的冷漠。
果然！顾恒就知道，这个人刚刚的温柔和煦全都是装出来的！
“太神了吧…我刚刚和赵帆肖凡几个人轮流去问都没问出来，陈顾问就轻描淡写的夸了一句婚纱好看然后就问出来了？”杨悠瞪着她卡姿兰的大眼睛就差当场给陈辞鼓掌了。
呼…站在外边的顾恒长吁了口气，“去告诉他们，马上开案情讨论会。”
“好的老大！”
—
陈辞又低声安慰了沈丽几句后才从审讯室出来，一出来就看到顾恒好整以暇的靠在墙上翻看手里的东西。
但是比起顾恒，陈辞对他手里的资料更感兴趣。
顾恒发现了他这点小心思。
“边走边看？回去需要开一个案情讨论会。”顾恒把资料递给他转身先走出审讯室。
“这是不是说明，我的能力通过了顾队的考核？”陈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顾恒：“…”
这人…还挺直白。为什么他还感觉到了他这话里的戏谑？？？
“这是什么？”陈辞挑出了一张照片。
顾恒放慢步子与他持平，低头瞟了一眼。“是一个蝙蝠纹身。”
“那两位死者身上是不是也有？”
顾恒推开办公室的门皱眉问他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猜的。”陈辞把资料还给他然后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。
…还挺记仇。
顾恒挑眉看着这个敢记领导仇的花瓶。
－
“第一名死者名叫苏林。男，18岁。是建城第二高中的学生，家里主要成员就是父母，在学校也很普通，学习成绩并不是很好。”
“但是和老师，同学关系都相处的很好，不存在结仇。今年六月就要参加高考了。哎真是太可惜了。死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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